第189章 他找到了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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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他找到了自我
瑪格諾？！
史蒂夫瞳孔驟縮, 別的代號成員他可能不了解，但是……上次那份調查問卷的發放者，他可聽說過！
居然就是眼前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家夥？！
糟了。
史蒂夫當即意識到, 自己下了一步很爛的棋, 能發布那種問卷的人，能是什麽好惹的人？
剛才他說的那些話, “一群廢物，浪費資源，還不如送給我玩了”……八成是真的發自內心！
冷汗頃刻間襲遍全身, 史蒂夫面如土灰, 覺得今天就是自己的死期了。
但面前的兩個人，卻都沒有註意他。
他們壓根沒把他放在眼裏。
“是我。”黑發金眸的瑪格諾，微微一笑, 眼中卻只有凜冽的寒冬：“我以為你會躲的更遠些呢, 沒想到你還乖乖在這裏，等我來找你。”
斯米諾從地上爬起來，抹去嘴角的血, 冷冷道：“你什麽意思？”
“之前那一槍，是你開的吧。”
“不是我。”
瑪格諾踏進訓練場：“我說是你，就是你。”
斯米諾陰冷道：“不用為了殺我，專門找個不存在的理由。”
“那就當不是你吧。”瑪格諾轉著手槍：“來玩個游戲吧，斯米諾。”
室內的氛圍, 在這句話後, 瞬間就改變了！
暴風雨砸下！狂風卷起！大樓搖搖欲墜！
史蒂夫僵在那裏，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讓他感到，這扇門後, 是一個他沒有見過的、怪物們的世界。
人類不能踏足。
他後退了兩步，門緩緩閉合，再也看不見什麽。
史蒂夫想要轉身就跑，但手腳冰涼，好半晌才能走出一步。
他回到訓練場的時候，立刻有幾個人圍上來。
“史蒂夫，怎麽樣了？”
“那個人被斯米諾殺了嗎？”
史蒂夫麻木地低著頭，一言不發，走到角落裏，靠著墻蹲下，再也沒有了一開始的意氣風發。
他被瑪格諾和斯米諾忽視了，平安無事地回來了。
可他從未如此清晰地預見自己的命運。
……
“砰！”
宮川淩一個激靈，坐直了身體。
旁邊的斯米諾本來沒反應，但宮川淩突然的動作，讓他下意識繃緊了肌肉，擺出了防備的姿態。
“砰！”
長發殺手重重地將另一只手槍也拍在桌上，表情陰沈到了極點：“解釋！”
宮川淩感覺他身上嗖嗖地冒著黑氣，不由道：“解釋就解釋，琴酒，你別這麽兇啊！把我瞌睡都嚇沒了。”
“……”斯米諾。
他收回防備的姿勢，低頭對琴酒說：“非常抱歉！”
兩人的態度簡直涇渭分明，是個人都會有所偏向。
琴酒看著宮川淩，像在看一只該死的老鼠：“瑪格諾！”
宮川淩很無辜：“琴酒，你找錯兇手了，都是斯米諾的錯！我都說了，只是簡單玩個游戲，誰知道他那麽激動！槍都用上了！”
斯米諾指宮川淩：“他先動手的！”
“我說了，是游戲啊！不動手怎麽玩游戲？”
“你就是想殺我。”
“我殺你幹什麽？我……”
“都給我住嘴！”琴酒忍無可忍：“我不管你們誰想誰殺，炸了基地的訓練場，就是找死！”
“他可以替我死嗎？”
“別做夢了。”斯米諾咬牙，他平日裏表情很少，像個木偶似的，很少表情這麽生動，可見氣的不輕。
“一人領罰100鞭，這是先生的意思。”琴酒冷酷地說。
宮川淩不滿：“我也要？罪魁禍首可是他！”
琴酒呵了聲：“搞清楚你的位置，瑪格諾，你最近過於囂張了。”
殺手起身離開，步伐迅速，周身都是寒氣。
宮川淩等他走後，瞥著斯米諾，似笑非笑道：“這下你滿意了？故意炸掉訓練場的斯米諾先生。”
“和我無關。”漠然的語氣，頓了下後，接著說：“但你沒死在裏面，真是太可惜了。”
“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了。”宮川淩笑瞇瞇湊近：“斯米諾，要不要來當我的手下？你要是同意了，我們過往的恩怨，就一筆勾銷了。”
斯米諾往後退開，毫不猶豫道：“不可能。”
他站起身，就往外走，但走到門口後，忽然又停了下來，回頭面無表情地盯著宮川淩。
宮川淩莫名懂了他的意思：走吧，一起去領罰，別想逃掉或者作假，他會看著。
真是麻煩。
低頭整理了下衣服——尤其在襯衣一角的子彈打出的洞上多看了眼，宮川淩慢悠悠起身，如了斯米諾的願，和他一起往受刑室走去。
基地深處，人很少，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了。
一直不承認小巷中拿槍是自己開的斯米諾，忽然問道：“那基爾呢？你放過了她？”
宮川淩：“是啊~我還是比較喜歡從源頭解決問題！”
斯米諾：“我也是。”
他略微低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明情緒。
他聽見了——從基爾戴著的另一幅耳麥中。
瑪格諾，和前組織成員，實際是FBI的赤井秀一，有著不簡單的關系。
如果按著這條線索去想，瑪格諾，甚至有可能是臥底或叛徒。
兩人走到受刑室時，裏面的人已經接到了消息。
一個人走到斯米諾面前：“請隨我這邊來吧。”
宮川淩出聲：“餵餵，你們不會要偷偷放過他吧？”
“大人放心，不會的。”那人推了下眼鏡，意味深長道：“我們會讓斯米諾大人，反思自己的錯誤的。”
斯米諾卻站在那沒動，“讓瑪格諾先受罰，我看完再走。”
旁邊的人都看向瑪格諾。
說起來，他們兩個是受罰的人，可其實，他們才是這裏地位最高的人。
宮川淩沒有不高興，他笑得燦爛：“呀，但是我想先看斯米諾受罰呢。”
“……”其他人。
你倆擱這套娃呢。
“斯米諾大人。”有人加重了語氣。
斯米諾冷冷瞪了眼宮川淩，才和他走了。
兩人走後，負責懲罰宮川淩的人關上門，然後……
恭敬地單膝跪下：“大人。”
宮川淩垂眸，淡淡道：“會做樣子吧？”
“當然。”
“辛苦了。”
組織裏宮川淩留下了絕大部分幽靈，所以此刻，身邊就停留著一個幽靈。
那人是個公安，他基本上圍觀了全程，此刻神情十分覆雜：“宮川君，這個人是你的人嗎？”
“是的。”
“我在組織裏待了這麽久……竟然沒發現！”這是什麽時候的事啊！！
虧他剛才還在擔心宮川君呢！
宮川淩笑著說：“沒發現很正常，畢竟大家負責的區域不一樣。”
這倒是真的。
但公安神情更覆雜了。
成為幽靈後，他的生活簡單了很多，調查情報或者監視別人，難度都直接下降為0……但正是因此，他才直觀地感受到了，要在如此可怕的組織中生存，有多麽艱難！
更別提，爬到代號成員那樣的位置了！
公安知道，這個組織有多麽龐大，數量不算少的幽靈，分散在裏面，竟也很少互相遇到了。
他們每個人負責的區域和內容不同，而最終，這些情報，都會匯聚到一個人的腦子裏——宮川淩。
這個比他還小了十來歲的年輕警官身上。
如此龐大的信息量，普通人就算知道了，也會焦頭爛額，記住和歸類都要付出全部精力了。
但宮川淩，他一個人將所有人的工作都安排到位了，又把那些得到的情報牢牢記住、抽絲剝繭、化為己用……還不僅是這樣，幽靈的存在，讓很多東西無法解釋，告訴公安的信息要適當、參與組織的行動要合理……
這麽多需要考慮的點，僅僅是想想，就覺得腦袋要爆炸了！
宮川淩不僅做了，還做的很好！
更是同時兼顧著組織的任務、系統的任務、公安的任務、組織勢力的發展……
公安由衷道：“宮川君，你能來做警察，真是太好了！”
宮川淩楞了楞：“嗯？”
怎麽突然就跳到這個話題了？
“你簡直是世界送給警方的瑰寶！神明贈予世間的禮物！”公安說。
唔。
怎麽那麽誇張啊？
宮川淩不知道公安在想什麽，但還是感到高興：“謝謝。”
“我是在說真心話！不是奉承你！”
“我知道，謝謝你的肯定。”
公安又是一頓誇，誇完後，突然想到個問題：“那麽，宮川君，你是為什麽來當警察的呢？”
為什麽啊？
以前，關於這個問題，宮川淩第一時間想到的，都是赤井秀一和降谷零。
現在也是，但卻又不一樣了。
他回答說：“以前是為了別人，現在，是為了自己。”
他找到了自我。
公安說：“為了自己啊……那就不會覺得孤單了吧。”
宮川淩低頭，那個組織成員裝模作樣的在他身上“抽”了不少鞭，現在正在無比認真地……畫畫。
單看他的畫工，還真的像是真傷。
“大人，我是練過的。”註意到宮川淩的眼神，組織成員露出個“我辦事你放心”的眼神。
宮川淩笑笑：“嗯嗯。”
孤單啊……還是會有的，所以，他要努力打出happy ending啊！
宮川淩等組織成員折騰好了，就迫不及待地起身，往外走去。
公安跟在他後面：“帶走斯米諾的人，似乎不是這座基地裏的人。”
“我知道，”宮川淩說：“那是研究所的人。”
“研究所？”
“斯米諾就像是他們的一把武器，不同於我的武器，他們會確保武器的每一顆零件都正常。”
“……”公安凝重地吐出幾個字：“實驗體？”
“差不多吧，而且是很多年前就在徐徐進展的一個實驗，那是多年才能打造出的完美結果。”
“但是，他和你不對付，組織會不會……”
公安很擔心，宮川淩卻不怎麽擔心：“沒事，我心裏有數。”
公安沈默了，宮川淩以為他還是不放心，但一扭頭，卻發現對方眼睛亮晶晶的。
“……前輩？”
公安咳了聲：“沒事，就是覺得組織毫無勝算啊。”
“……本該如此。”宮川淩說。
公安眼神更亮了，豎起一個大拇指。
宮川淩勾起唇，感應門自動打開，他走了出去，只要再經過兩段路，他就能離開組織了。
但他剛剛走出兩步，就發現迎面走過來一個人。
來人似乎在走神，過了兩秒才註意到他。
然後，眼瞳就睜大了：“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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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當即意識到, 自己下了一步很爛的棋, 能發布那種問卷的人，能是什麽好惹的人？
剛才他說的那些話, “一群廢物，浪費資源，還不如送給我玩了”……八成是真的發自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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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面前的兩個人，卻都沒有註意他。
他們壓根沒把他放在眼裏。
“是我。”黑發金眸的瑪格諾，微微一笑, 眼中卻只有凜冽的寒冬：“我以為你會躲的更遠些呢, 沒想到你還乖乖在這裏，等我來找你。”
斯米諾從地上爬起來，抹去嘴角的血, 冷冷道：“你什麽意思？”
“之前那一槍，是你開的吧。”
“不是我。”
瑪格諾踏進訓練場：“我說是你，就是你。”
斯米諾陰冷道：“不用為了殺我，專門找個不存在的理由。”
“那就當不是你吧。”瑪格諾轉著手槍：“來玩個游戲吧，斯米諾。”
室內的氛圍, 在這句話後, 瞬間就改變了！
暴風雨砸下！狂風卷起！大樓搖搖欲墜！
史蒂夫僵在那裏，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讓他感到，這扇門後, 是一個他沒有見過的、怪物們的世界。
人類不能踏足。
他後退了兩步，門緩緩閉合，再也看不見什麽。
史蒂夫想要轉身就跑，但手腳冰涼，好半晌才能走出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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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怎麽樣了？”
“那個人被斯米諾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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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瑪格諾和斯米諾忽視了，平安無事地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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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宮川淩一個激靈，坐直了身體。
旁邊的斯米諾本來沒反應，但宮川淩突然的動作，讓他下意識繃緊了肌肉，擺出了防備的姿態。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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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米諾。
他收回防備的姿勢，低頭對琴酒說：“非常抱歉！”
兩人的態度簡直涇渭分明，是個人都會有所偏向。
琴酒看著宮川淩，像在看一只該死的老鼠：“瑪格諾！”
宮川淩很無辜：“琴酒，你找錯兇手了，都是斯米諾的錯！我都說了，只是簡單玩個游戲，誰知道他那麽激動！槍都用上了！”
斯米諾指宮川淩：“他先動手的！”
“我說了，是游戲啊！不動手怎麽玩游戲？”
“你就是想殺我。”
“我殺你幹什麽？我……”
“都給我住嘴！”琴酒忍無可忍：“我不管你們誰想誰殺，炸了基地的訓練場，就是找死！”
“他可以替我死嗎？”
“別做夢了。”斯米諾咬牙，他平日裏表情很少，像個木偶似的，很少表情這麽生動，可見氣的不輕。
“一人領罰100鞭，這是先生的意思。”琴酒冷酷地說。
宮川淩不滿：“我也要？罪魁禍首可是他！”
琴酒呵了聲：“搞清楚你的位置，瑪格諾，你最近過於囂張了。”
殺手起身離開，步伐迅速，周身都是寒氣。
宮川淩等他走後，瞥著斯米諾，似笑非笑道：“這下你滿意了？故意炸掉訓練場的斯米諾先生。”
“和我無關。”漠然的語氣，頓了下後，接著說：“但你沒死在裏面，真是太可惜了。”
“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了。”宮川淩笑瞇瞇湊近：“斯米諾，要不要來當我的手下？你要是同意了，我們過往的恩怨，就一筆勾銷了。”
斯米諾往後退開，毫不猶豫道：“不可能。”
他站起身，就往外走，但走到門口後，忽然又停了下來，回頭面無表情地盯著宮川淩。
宮川淩莫名懂了他的意思：走吧，一起去領罰，別想逃掉或者作假，他會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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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深處，人很少，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了。
一直不承認小巷中拿槍是自己開的斯米諾，忽然問道：“那基爾呢？你放過了她？”
宮川淩：“是啊~我還是比較喜歡從源頭解決問題！”
斯米諾：“我也是。”
他略微低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明情緒。
他聽見了——從基爾戴著的另一幅耳麥中。
瑪格諾，和前組織成員，實際是FBI的赤井秀一，有著不簡單的關系。
如果按著這條線索去想，瑪格諾，甚至有可能是臥底或叛徒。
兩人走到受刑室時，裏面的人已經接到了消息。
一個人走到斯米諾面前：“請隨我這邊來吧。”
宮川淩出聲：“餵餵，你們不會要偷偷放過他吧？”
“大人放心，不會的。”那人推了下眼鏡，意味深長道：“我們會讓斯米諾大人，反思自己的錯誤的。”
斯米諾卻站在那沒動，“讓瑪格諾先受罰，我看完再走。”
旁邊的人都看向瑪格諾。
說起來，他們兩個是受罰的人，可其實，他們才是這裏地位最高的人。
宮川淩沒有不高興，他笑得燦爛：“呀，但是我想先看斯米諾受罰呢。”
“……”其他人。
你倆擱這套娃呢。
“斯米諾大人。”有人加重了語氣。
斯米諾冷冷瞪了眼宮川淩，才和他走了。
兩人走後，負責懲罰宮川淩的人關上門，然後……
恭敬地單膝跪下：“大人。”
宮川淩垂眸，淡淡道：“會做樣子吧？”
“當然。”
“辛苦了。”
組織裏宮川淩留下了絕大部分幽靈，所以此刻，身邊就停留著一個幽靈。
那人是個公安，他基本上圍觀了全程，此刻神情十分覆雜：“宮川君，這個人是你的人嗎？”
“是的。”
“我在組織裏待了這麽久……竟然沒發現！”這是什麽時候的事啊！！
虧他剛才還在擔心宮川君呢！
宮川淩笑著說：“沒發現很正常，畢竟大家負責的區域不一樣。”
這倒是真的。
但公安神情更覆雜了。
成為幽靈後，他的生活簡單了很多，調查情報或者監視別人，難度都直接下降為0……但正是因此，他才直觀地感受到了，要在如此可怕的組織中生存，有多麽艱難！
更別提，爬到代號成員那樣的位置了！
公安知道，這個組織有多麽龐大，數量不算少的幽靈，分散在裏面，竟也很少互相遇到了。
他們每個人負責的區域和內容不同，而最終，這些情報，都會匯聚到一個人的腦子裏——宮川淩。
這個比他還小了十來歲的年輕警官身上。
如此龐大的信息量，普通人就算知道了，也會焦頭爛額，記住和歸類都要付出全部精力了。
但宮川淩，他一個人將所有人的工作都安排到位了，又把那些得到的情報牢牢記住、抽絲剝繭、化為己用……還不僅是這樣，幽靈的存在，讓很多東西無法解釋，告訴公安的信息要適當、參與組織的行動要合理……
這麽多需要考慮的點，僅僅是想想，就覺得腦袋要爆炸了！
宮川淩不僅做了，還做的很好！
更是同時兼顧著組織的任務、系統的任務、公安的任務、組織勢力的發展……
公安由衷道：“宮川君，你能來做警察，真是太好了！”
宮川淩楞了楞：“嗯？”
怎麽突然就跳到這個話題了？
“你簡直是世界送給警方的瑰寶！神明贈予世間的禮物！”公安說。
唔。
怎麽那麽誇張啊？
宮川淩不知道公安在想什麽，但還是感到高興：“謝謝。”
“我是在說真心話！不是奉承你！”
“我知道，謝謝你的肯定。”
公安又是一頓誇，誇完後，突然想到個問題：“那麽，宮川君，你是為什麽來當警察的呢？”
為什麽啊？
以前，關於這個問題，宮川淩第一時間想到的，都是赤井秀一和降谷零。
現在也是，但卻又不一樣了。
他回答說：“以前是為了別人，現在，是為了自己。”
他找到了自我。
公安說：“為了自己啊……那就不會覺得孤單了吧。”
宮川淩低頭，那個組織成員裝模作樣的在他身上“抽”了不少鞭，現在正在無比認真地……畫畫。
單看他的畫工，還真的像是真傷。
“大人，我是練過的。”註意到宮川淩的眼神，組織成員露出個“我辦事你放心”的眼神。
宮川淩笑笑：“嗯嗯。”
孤單啊……還是會有的，所以，他要努力打出happy ending啊！
宮川淩等組織成員折騰好了，就迫不及待地起身，往外走去。
公安跟在他後面：“帶走斯米諾的人，似乎不是這座基地裏的人。”
“我知道，”宮川淩說：“那是研究所的人。”
“研究所？”
“斯米諾就像是他們的一把武器，不同於我的武器，他們會確保武器的每一顆零件都正常。”
“……”公安凝重地吐出幾個字：“實驗體？”
“差不多吧，而且是很多年前就在徐徐進展的一個實驗，那是多年才能打造出的完美結果。”
“但是，他和你不對付，組織會不會……”
公安很擔心，宮川淩卻不怎麽擔心：“沒事，我心裏有數。”
公安沈默了，宮川淩以為他還是不放心，但一扭頭，卻發現對方眼睛亮晶晶的。
“……前輩？”
公安咳了聲：“沒事，就是覺得組織毫無勝算啊。”
“……本該如此。”宮川淩說。
公安眼神更亮了，豎起一個大拇指。
宮川淩勾起唇，感應門自動打開，他走了出去，只要再經過兩段路，他就能離開組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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